恕瑞玛杂谈:三个谜题与猜测
闲来无事,笔者准备重回恕瑞玛发掘一下零零散散没啥用的偏僻小知识,顺便更新一下自己对联盟宇宙知识的了解程度,没曾想一不留神,本期的脑洞反倒有些多或杂。笔者虽然尽力整理,也请希望各位读者只需要看个乐呵,有可以补充或改正的地方欢迎指出。
泽拉斯故乡之谜
①塞克哈尔,而非奈瑞玛桀
我们首先来看也许有很多读者并不熟悉的恕瑞玛拓展阅读《予你水和阴凉》,详见于英雄联盟实体书和网络搬运。在这篇故事里,来自城市塞克哈尔的小女孩可哈蕊偶然间看到了准备消灭城市的“鹰父”阿兹尔,借由他们之间的对话,可以得知塞克哈尔是泽拉斯的出生地,也是阿兹尔一怒之下想要毁灭这座城市的直接原因。图1为原文。
(资料图片仅供参考)
但是在更早发布也更加著名的短篇故事《诸神的薄暮》里,却可以得知“奴隶男孩”(泽拉斯)来自于另一个地方:奈瑞玛桀。为了解释二者概念的冲突,故事作者借助阿兹尔之口,在与小女孩可哈蕊的后续谈话中做了补充:
泽拉斯出生于塞克哈尔,被俘于奈瑞玛桀。图2为原文。
②塞克哈尔地理位置
既然知晓了泽拉斯真正的出生地,笔者也不免好奇这所谓的塞克哈尔究竟位于何处。可翻开英雄联盟宇宙官网的地图,遍寻恕瑞玛也未能找到这个神秘古老的城市。但好在《予你水和阴凉》的故事作者MCNEILL在行文中所给出的地理细节,足以将这个城市一笔一划地在地图的未知区域上勾勒出来。
首先是大致方位。塞克哈尔的小姑娘可哈蕊去远离镇子的河里打水,而河对岸是恕瑞玛大陆的西海岸,北方与东方则是一望无际的沙漠。结合这段原文,可以初步判定塞克哈尔处于恕瑞玛的西部或西南部,毗邻绵延千里的高耸山脉。
其次是初步定位。阿兹尔在朝可哈蕊愤愤不平地介绍泽拉斯的生平时,提到“他是在西北边的奈瑞玛桀被雷克顿的大军俘虏的,但这里是他出生的地方”,可以得出一个结论:塞克哈尔至少应该在奈瑞玛桀的东南方向。
最后是准确定位。《予你水和阴凉》中还有一个关键信息:塞克哈尔的南边有着高耸的山脉。满足“向西越过山脉是西海岸、南边靠山”条件的西部城市,仅可能位于花园之城以南、泽瑞玛以西的恕瑞玛西南高山边缘。图3为可能的详细地点。
“鹰父”称号来历之谜
①“鹰”的符号
在恕瑞玛的众多短篇故事中,许多提及阿兹尔之处都选用“鹰”的意向来符号化表示他的身份,例如“鹰父”、“鹰王”以及“鹰隼皇帝”等等类似的称号,分别见诸于短篇故事《予你水和阴凉》、《血统》和《无面之神》。除此以外,还有“鸟头皇帝”(bird-god)这种令人啼笑皆非的称呼出现在塔莉垭拓展阅读《何枝可依》。
鹰,是目前阿兹尔作为飞升者的外在形象。但毫无疑问,阿兹尔的第一次因为背叛而导致的飞升失败,葬送了整个恕瑞玛。即使阿兹尔第一次的失败有可能让他在临死前的一刹那成为了某种类似“鹰”的“巴凯”,也绝不会有现场的生者能够活下来向后人讲述阿兹尔具有“鹰”的外表。更不用说笔者并不认为阿兹尔成为过巴凯。图4为巴凯的定义。
根据现有故事内容,阿兹尔真正获得与“鹰”有关联的物品,最早只能追溯到他复活后恕瑞玛的魔法所赐予他的“鹰铠”。图5为阿兹尔传记片段。
因此,尽管这些与鹰相关的称号看起来历史悠久,别有来历,但是依然很可能是在阿兹尔复活之后,他由于宏伟的鹰铠外貌,这种外形才被商人、早期朝圣者流传到恕瑞玛大陆各地。同时可以佐证此观点的,是《血统》的作者GRAHAM MCNEILL的另一篇故事《诸神的薄暮》。
《诸神的薄暮》并未提及有关于“鹰父”、“鹰王”之类的词,故事发生在阿兹尔陨落后,被暗裔塔亚纳利召集过来的其他暗裔们在称呼阿兹尔时都是直呼其名,或者尊称皇帝。笔者愿意相信MCNEILL在塑造恕瑞玛故事的认真态度。
由此可见,将“鹰”这个概念和阿兹尔相联系,极大可能是阿兹尔复活后的事情。
②符号的滥用
但是即便如此,笔者仍然对拳头在恕瑞玛对“鹰”符号的滥用抱有怀疑。例如在短篇故事《血统》中,敢于在邻近都城、阿兹尔母亲的故乡维考拉中大言不惭地自认“鹰王之后裔”的圣职者。图6为圣职者在原文登场的片段。
可众所周知的是,《血统》的时间线发生于阿兹尔复活后有一段时间,且“鹰王”的符号已经流传开来,难道人们会放任“鹰王”不尊,独尊他堪堪一个“鹰王之后裔”吗?对于贸然阅读的读者来说,这种称号很容易让人误认为“鹰王”是一个渊源已久的名号,且鹰王已经身死,才能轮到一个江湖骗子狐假虎威。
尽管了解清楚时间线后,此桥段的出现也无可厚非,但是笔者认为这种明显牵强的矛盾感还是来自于拳头背景故事组对“鹰”和阿兹尔的强行关联,忽视了设定所包含的历史时间。
相似的例子还有短篇故事《无面之神》中,石匠门纳斯在讲述编撰历史时脱口而出的“由于没有了鹰隼皇帝阿兹尔的引导,飞升之主各部之间爆发了剧烈的争斗”,仿佛阿兹尔在位时就已然是鹰的模样,容易让人误解。
③“鹰”的传播
而在“鹰”这一符号如何流传的问题上,《血统》给出了一个很有可能的答案:穿梭于恕瑞玛各地的商队。在故事开篇,岩雀塔莉垭正是从卑尔居恩的商队口中听得传言,并且来自于沙漠深处。
而在另一篇故事《尖齿利器》中,拉兹·血须所在的劫掠部落抽沙帮,靠的就是捕猎“那些前往大漠腹地寻找那座崭新都城的商旅车队”,并且借这伙强盗的视角,再次仔细描绘了商旅车队的目的:“相信有某位古代皇帝揭棺而起,要夺回遗落的故国”。图7为《尖齿利器》原文片段。
由此可见,“商人”在恕瑞玛的地位早已脱离了拳头一开始的粗泛定义,例如在英雄联盟实体书《符文之地的故事》中,但他们的形象不再是一昧的服务于那些敢于来到沙漠的寻宝者(如图8所示),而是逐渐向恕瑞玛真正重要的主题靠拢:阿兹尔的复苏。
再回过头看看《尖齿利器》中抽沙帮的劫掠目标与俘虏,还能发现另一伙去南边拜见新皇帝的男女老少。故事中,拉兹·血须的手下阿奴卡也精确地说明了这些人看似统一、实则各个心怀鬼胎的虚假目标:朝圣。
“朝圣”之谜
朝圣(Pilgrimage)在现实世界通常是一种与宗教密切相关的活动,多指朝拜圣像或前往圣地。
在短篇故事《尖齿利器》中,当阿兹尔复活后,在恕瑞玛“朝圣”被赋予了新的含义:朝拜阿兹尔,或者是前往由阿兹尔重兴的都城。笔者认为这种更偏向于膜拜和瞻仰的行为,用“朝圣”来冠名只是可以更加直观,符合恕瑞玛曾拥有过“飞升者”这种类似神明的宗教特色。
同时笔者也认为,拳头随着恕瑞玛时间线的推进,可以说是恰到好处地将这种行为分成三个阶段来塑造成“朝圣”,乃至一种阴谋。
三个阶段
①第一阶段
在发表于2016年5月(见图9)的一篇早期恕瑞玛短篇故事《血统》似乎也可以印证笔者的猜测,可能当时作者MCNEILL以及背后的拳头故事组对这种行为还没有一个明确的定义,只能借希维尔之口指出:
“亲眼所见。很多人都在往那儿(都城)赶。我看到最多的是来自东边和南边的部落,但其他地方的人也不会等太久的。”——《血统》
不仅如此,笔者有理由怀疑在最开始,拳头故意想模糊这种类似朝圣的行为来引起读者的遐想。例如在比《血统》先发表一周的岩雀塔莉垭拓展阅读《何枝可依》(发布于2016年5月7日)里,塔莉垭和亚索在艾欧尼亚小店碰到的商人就曾说:
“他们说他立志要召集所有的恕瑞玛人,包括奴隶啊什么的。”(见图10)
虽然亚索在最后向塔莉垭,也是向读者提出了对此番话语的怀疑,但在当时没有人能真正了解拳头想把阿兹尔在未来塑造成一位怎样的统治者,毕竟当时联盟宇宙的改版初具雏形,谁都不知道在恕瑞玛会不会有接连的大事件,来制造与阿兹尔初登场时截然不同的反差。
不论怎样,笔者认为拳头对“朝圣”来铺垫的第一阶段是成功的,既没有急于让恕瑞玛群众匆忙地选择依附于新生的阿兹尔和都城,也对读者抛出了疑问:恕瑞玛人民面对阿兹尔将何去何从?这个疑问将会伴随关于阿兹尔未来故事发展的始末。
②第二阶段
拳头对于“朝圣”行为的第二阶段铺垫是很快的,通过塔莉垭三篇递进式拓展阅读的最后一篇《石中 回响》,用岩雀的亲身经历用旁观者的视角一笔带过恕瑞玛人从“犹豫”到“决定”的态度转变。
同样一笔带过的还有“鹰父”阿兹尔的决定:保护城内的所有人,但正是这个决定才让更多人选择进入城内。可以肯定的是,这种从犹豫不决到类似主动归附的转变,正是这一行为在部分恕瑞玛人之间最终演变成“朝圣”的必要条件。至少并非胁迫。
众所周知,岩雀塔莉垭最开始的三篇故事是浑然一体的,时间线从《何枝可依》中的离开艾欧尼亚,再到《血统》的保卫维考拉,最后是《石中 回响》里的亲临新都城;
巧合的是,恕瑞玛人民对于阿兹尔的态度也是随着岩雀的旅途而环环相扣的,从《何枝可依》里或多或少的怀疑,再到《血统》里出现模仿阿兹尔的追随者,最后是《石中 回响》里部分恕瑞玛人接受阿兹尔的保护。
可以说正是拳头故事组的精心构思,随着时间的变动准确地刻画了恕瑞玛人民的心理,才能让整个恕瑞玛关于阿兹尔的故事背景显得并不唐突。图11为《石中 回响》的原文片段。
最后在第二阶段的收尾中,拳头也没有忘记留下潜在的矛盾点。《石中 回响》里岩雀依然能感受到墙体里所沉积的千年之殇,全然又一次展现了阿兹尔遭到泽拉斯背叛后都城被毁灭的场景(见图12)。
但谁都没有想到,关于阿兹尔复活后的故事很快没了后续,恕瑞玛人民最终的归宿也一同陷入了沉寂与未知。
③第三阶段
对于“朝圣”行为的最终敲定,笔者个人最早只能追溯到实体书中的短篇故事《予你水和阴凉》。正是这篇揭开泽拉斯真正出身地的文章,让笔者第一次看见了“朝圣”二字出现在恕瑞玛的故事中。图13为原文片段。
英雄联盟官方实体书《符文之地的故事》中文版出版于2020年,英文原版可能更早。也就是说在与2016年的岩雀三篇故事相隔四年之久,阿兹尔复活后的恕瑞玛故事才继续缓缓推进。但阔别四年之后,操刀《血统》故事的MCNEILL大刀阔斧,在《予你水和阴凉》中给出了一个新的概念:朝圣和朝圣者。
这并不是将所有不断涌入“金色都城”的恕瑞玛人都归纳为朝圣者,而是描绘出部分恕瑞玛人对阿兹尔的崇拜与敬仰。狂热的情绪自然是难以被大众所接受的,但哪怕只是部分人能够萌发“朝圣”的情感,也足以表明大部分恕瑞玛人对阿兹尔的接受,甚至是赞扬。
但是单纯正面意义的“朝圣”不能满足拳头故事组对情节刻画的期望,为了给以后的剧情留下发展的空白,他们往往在最初设计剧情时就注重反转、威胁和伏笔。这一点在同样写过《进化日》、《诸神的薄暮》的作者MCNEILL身上最能体现,因为这两篇故事都拥有一个结尾处的反转。
于2021年发布的《尖齿利器》也不例外。MCNEILL再一次提到了“朝圣者”,这正是我们在上一个章节最后所说的抽沙帮的俘虏:前往都城的大牧首奥丹•斯蒂莱瓦和他的朝圣队伍。图14是对奥丹•斯蒂莱瓦样子的原文描述。
果不其然,MCNEILL笔下的这支朝圣队伍并不纯粹,相反,露面的两个俘虏都不是真正的朝圣者,这无疑让“朝圣”的行为被打上问号。位于都城以东的维考拉的劫掠者部落抽沙帮能够轻易判断出这些人并不是真正的朝圣者,这当然是很容易,但是笔者认为这也可能说明抽沙帮见过真正朝圣的人,他们可能是难民,可能骨瘦如柴,但绝不会是这伙人。
这一点或许也能说明“朝圣”的行为并不罕见。
更何况抽沙帮一直在都城东边与南边活跃(原文所说沿途劫掠的髓印商路与可哈利塞都在恕瑞玛东南方),符合MCNEILL五年前在自己笔下的《血统》中希维尔说的话:“(赶往都城的人)最多的是来自东边和南边的部落”。他们是最有可能见到恕瑞玛人源源不断赶往都城,甚至出现类似朝圣行为的人。这个推敲笔者认为合情合理。
不止于此的是,抽沙帮还透露了一个关键的信息:从东边和北边来的商队已经上路,他们要寻找水和荫凉。与最初希维尔所说的不同,北边的商队也开始朝都城进发,阿兹尔复活后兴盛的风终于开始吹向北边。相关片段见图15。
但是当我们把目光移到恕瑞玛的北部沿海城市,总是能在它们的背后发现同一股野心勃勃的势力:诺克萨斯。
朝圣背后的阴谋
①两点现状
至此我们可以得知,关于恕瑞玛的人心向背在表面上有了一个确定的倾向,但伏笔与之前埋下的矛盾冲突依然存在,在平静的水面之下很有可能暗潮涌动。我们先来看到拳头为铺垫卑尔维斯以及虚空而发布的两个短篇故事:《先知大宴》与《无面之神》,二者分别发布于2021年的11月与12月,和本章节的重点讨论内容《尖齿利器》发布与同一年。见图16。
我们先来关注作者JARED的《先知大宴》。JARED是卑尔维斯的叙事负责人,而这篇故事的主题同样是通过展现玛尔扎哈与跟随他的邪教徒的一系列所作所为,将虚空的影响力搬上台面,顺便为卑尔维斯的登场打下基础。在这其中,阿兹尔和他的复兴只能成为一种便于丰富内容的背景设定。
JARED给故事主角梅伊尔的设定是因出手殴打一位诺克萨斯官员,从而被迫南逃。由于这段经历,梅伊尔能够更加清晰地给出一个恕瑞玛局势的轮廓:
恕瑞玛正在从三个方向被吞并:北边,诺克萨斯正沿着海岸线像肿瘤一样扩散,无论是庞大的城邦还是几十人的小农场都被一一征服。在古都,仙逝已久的皇帝阿兹尔,现在据说是又活了过来,正准备迎接一场不可避免的战争。而在东南方……
——《先知大宴》
根据上下文可以得出,阿兹尔所迎接的战争很可能是在与诺克萨斯之间展开,即便可能指代更加隐晦的战争也无伤大雅,因为诺克萨斯的态度是很明显的:诺克萨斯想要吞并恕瑞玛的更多领土。当然笔者并不认为诺克萨斯会认为新生的皇帝会拱手相让。
接下来我们继续阅读MCNEILL写的《无面之神》,这是一篇内容元素丰富充足的短篇故事,依然是为了推进虚空在恕瑞玛的影响力逐步扩大的情节。
在原文中,主人公门纳斯离开恕瑞玛北部的肯内瑟,跟随著名的大石匠诺瑞娅以及整个队伍穿过可哈利塞的北部,来到名为佐兰的地方建造佐兰妮的雕像。根据原文描述,这个地图上并未显示的城市佐兰似乎地处偏僻,大概位置或为整个恕瑞玛的东南部,在维考拉的东南方向。笔者猜测的地点如图17所示。
尽管佐兰可能位于“朝圣”行为相对较多的恕瑞玛东南方,但门纳斯也提到过这里“地处偏僻”,他对复活的阿兹尔也并不感兴趣,原文是这样写的:
听说鹰隼皇帝让古恕瑞玛城重新焕发了生机,如果那些故事是真的,那只能说明他浩荡的皇恩没有泽及此地。但当我们重塑这位无面之神以后,这条运河就将再次注满疗愈之水,而当人们回到这片光复的土地上,将会赞颂我们的贡献。
——《无面之神》
这段话无疑给出了一些恕瑞玛人对于阿兹尔的看法。即便他们位于都城的东边或南边,也存在生机无法焕然之地,也就是阿兹尔的魔法没能够让河流在这些地方流淌。
这些地方可能存在自己的信仰,例如佐兰人可能信仰飞升者佐兰妮的疗愈之水,那么不向往阿兹尔和新生的都城自然是情理之中,包括《予你水和阴凉》中住在塞克哈尔的恕瑞玛人。重点在于,恕瑞玛一些地点中存在不愿意认同阿兹尔的情况。
②朝圣的疑云
了解清楚这两篇文章中恕瑞玛和阿兹尔的现状之后,有两点是显然的。一是诺克萨斯对于恕瑞玛的领土吞并还在继续,二是有些恕瑞玛人对于阿兹尔并无依附的意愿。这两点会成为解读《尖齿利器》的关键。
首先是《尖齿利器》中被抽沙帮俘虏的“大牧首”奥丹·斯蒂莱瓦。原文对他的来历有过说明:“卑尔居恩歌鹰神殿的大牧首”。见图18。
我们在第二章节“‘鹰父’称号来历之谜”中得出了结论,这种符号应当是阿兹尔复活后流传开的。但是早就服从诺克萨斯统治的北部沿海城市卑尔居恩,会在诺克萨斯当局的眼皮底下公然随意地建造一座歌颂阿兹尔的“歌鹰神殿”吗?这是第一个关于朝圣者目的的疑问。
这个疑问并没有准确的答案,但借用我们从《先知大宴》中得到的前置条件,也就是诺克萨斯正在加速蚕食恕瑞玛地区,而阿兹尔也有可能将面临与诺克萨斯开战的局势。那么这伙朝圣者的来历就很值得怀疑。而且一个吃饱穿暖的大牧首,会为了几个小钱而带人前去朝圣吗?
笔者猜测,歌鹰神殿乃至大牧首都可能是诺克萨斯故意放任而为之,甚至故意推波助澜,目的就在于借助这股兴起的“朝圣”力量,无论是商队或者平民百姓,来打探恕瑞玛都城和阿兹尔实力的目的。
此番猜测自然只是笔者所想。不过借题发挥一下,如果正如笔者所猜测,那么《尖齿利器》中朝圣队伍的第二个角色黛莉娅,便很有可能是咱们的老熟人MCNEILL埋下的伏笔角色,比如诺克萨斯的战争石匠。
原文对黛莉娅的刻画并不多,但还是能看出来角色前后不合理的地方。她和大牧首一样来自于卑尔居恩这个被诺克萨斯占领的地方。在一开始她只是扮演巴不得大牧首去死的平民百姓,后来被揭穿是一个“什么都干过”的战士,最后甚至可以敢于骑上一匹沙虎来成为抽沙帮的人,并且从头至尾没有害怕、畏惧和趁机溜走。
很显然,这样的人很满足一位“战争石匠”的合格标准,毕竟MCNEILL的另一篇短篇故事《进化日》中也存在一位演技极佳的战争石匠。图19为《尖齿利器》原文描写片段,读者可以阅读全文后自行判断。
其实在《尖齿利器》中,MCNEILL似乎故意想把赶往都城“寻找水和荫凉”的人描绘成朝圣者的队伍,包括来往的商队,这无疑是在暗示“朝圣”可以与现在朝都城蜂拥而至的人产生联系。
这一点在他准备虐杀奥丹·斯蒂莱瓦前与抽沙帮手下们进行喊话起哄时可见一斑,其中所言“从东边和北边来的商队”中的“北边商队”,很有可能就是暗指商队前往都城的目的不仅仅是兜售货物,和朝圣人群也有类似的目标,比如见证废弃城市和干涸河流兴起的奇迹,见证太阳圆盘这一古老传说真实出现的奇景。
而由这些目的所催生的活动,都成为了“朝圣”一词在恕瑞玛这片土地上的崭新含义。
BONUS:无意义小脑洞!
由于2021年两篇恕瑞玛的短篇故事《无面之神》和《尖齿利器》都是MCNEILL所写,所以笔者大胆细究一下可能被作者故意潜藏的细节,也就是脑洞。各位读者感兴趣可以一起看看。
在《尖齿利器》中,抽沙帮身处短篇故事《血统》中被泽拉斯毁灭殆尽的维考拉,但抽沙帮依然掌握了商队的动向:东边和北边的商队在启程赶往都城。在英雄联盟宇宙官网的地图上,维考拉以东只剩下邻近的独立城邦以绪塔尔。但还有一个可能在维考拉东南的城市,正是笔者前文提到过的佐兰。
但是《无面之神》中关于佐兰的商队通行情况是这样描述的(如图20所示):
我们的食物并不充裕,如果没有商队经过,有时我们要连续几个星期严格限量配给。
原文有提到过佐兰地处偏僻,商队又并不是经常经过,并且《无面之神》的结局是虚空入侵佐兰造成极大的破坏,成为了一篇以惊悚恐怖来结尾的故事。那么笔者猜测佐兰可能更靠近被虚空污染的土地艾卡西亚,也就是可哈利塞南部。
而抽沙帮提到的“东边商队”,可能来自于那条贯穿恕瑞玛全境长河的东部末段(如图21),沿河可能会出现略微繁荣的城镇,甚至商队的踪迹可能来自于更东边的以绪塔尔境内。
如果以绪塔尔也会派出商队借朝圣之名,行其他之事,倒也能够印证《尖齿利器》中对于朝圣这种行为的怀疑。但就像不畏神的抽沙帮领主苏萨塞最终还是看到了“飞升者”雷克顿并被其斩落,我们是否能够有朝一日目睹真正心向阿兹尔的狂热朝圣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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